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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显然,他没有怀疑陈江河口中所说的方法。
因为他也能做到。
“陈江河,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怀疑到老朽身上,到底是什么细节让你怀疑到我身上?”郑竹变相承认他就是观主本尊,让覃十九神色颓然,默默攥紧拳头。
自己的师父竟然是血魔宗长老?
陈江河背着手,在主殿内踱步说道:“其实我一开始确实没有怀疑到你身上,因为你为人和善,我从来没听说过你与人有矛盾,再加上你又是昆仑南部的长老。但当我与武承平对峙的时候,你一直在旁边缓和气氛,看似合乎情理却能够从另一个角度解读,你害怕这把火燃到你身上。”
“若只有这点的话我还是不能确定你就是观主,只是我后来想起一件事,那就是之前昆仑南部屡次派人去莽牛山搜索,始终没有搜索到牛妖的下落。那是因为有人掌握他们的行踪,可以提前让牛妖与樵夫离开。”
“我说得对么?”
面对陈江河条理清晰的分析,郑竹呵呵笑道:“不错,你的猜测是正确的,那名樵夫也是我的弟子。”
“不过仅凭这两点,还是没能锁定老朽吧?”郑竹很好奇陈江河是怎么锁定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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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江河笑道:“最重要的一点,是你的真情流露。你不惜以断绝师徒关系为要挟,急于让覃十九与你离开安南,反而没有逼迫白杨离开此地,因为你想要在这个地方把我杀死,这个地方很快就会变得凶险不已。爱让你变得偏心,你自己也疏忽了这点。”
“还有一点。”
“你不想让覃十九知道你是血魔宗的长老,这让你的形象在他心中变得很糟糕。”
啪啪啪!
郑竹当众鼓掌,为陈江河的分析拍掌叫好。
“你的分析逻辑性很严谨,我竟然挑不出任何毛病。陈江河,我还是低估你了。”他笑道,陈江河同样笑着说道:“你之所以提前三天抵达安南,就是为了布置一个假冒的观主,以及安南军队。如果我没能认出武承平是假冒的观主,你就会让我离开。可如果我认出来了,那么这些军队就是后手。”
陈江河逐一扫过黎永春、武承平以及郑竹的面孔。
覃十九身子微微发抖,不可置信地望向郑竹,“师父,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,您怎么可能是血魔宗的长老?”
“我的傻徒儿,为何你不愿面对事实?”郑竹的回答含糊其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