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,两人年纪相差不大,都是三十多岁不到四十。
陆本是队伍里的探子,平日负责提前踩点和探听消息。
见文成冲着自己一阵挤眉弄眼,又朝马背上苏南的方向甩甩头,陆本低声问道:“干嘛?”
文成“啧”了一下,也跟着压低嗓音道:“你不是消息最灵通了么?说说,这什么情况?”
陆本不耐烦道:“去,少拿老子寻开心,我消息灵通也不是这么个灵通法。”
“这人突然冒出来,我哪里知道什么路数……”
陆本突然声音更加低小,几乎是附在文成耳边说道:“但要我说,这小子长得俊俏白净的,保不准是被小姐看上眼了,不然小姐平时可不这样……”
陆本的想法与文成不谋而合。
两人借着装满货物的马车为遮掩,嘀嘀咕咕地交谈着,鬼鬼祟祟。
“我也这么觉得,就是这岁数,差了不少啊。”文成有些为苏南与楼韵芝两人的“爱情”操心。
“诶,你懂啥,真要喜欢,这些都不是问题。小姐若是能嫁出去,大掌柜高兴都来不及,岂会阻拦?”
“这小子能娶小姐为妻也是福分,攀上永安镖局这棵大树就该知足,敢挑三拣四说半个‘不’字,试试?”
陆本摇头,看得要比文成乐观些。
“就是不知道这小子品性如何,光看一副皮囊可没用,千万莫要碰上了负心汉留一地梨花泪。”
“不如你去提醒一下小姐?咱也不说那小子坏话,你就让小姐看人要仔细些。”
文成面色一变,想起来不久前才让楼韵芝揍得满地找牙,肋骨都断了两根,躺在床上休养了足足一个多月的时间。
赶紧连连摇头道:“我不去,要说你去与小姐说。”
两只手突然伸出,悄无声息地各自搭在文成与陆本二人的肩膀上。
两人之间挤进一颗头颅。
“还是我去吧。”
声音听起来却是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模样。
两人身子一僵,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。
文成讪笑道:“邓爷,我们就是吃饱了撑的,瞎聊两句,你别当真奥。”
笑话,队伍里谁不知道邓惟简喜欢楼韵芝?
而且是喜欢到丧心病狂的地步。
当初楼韵芝要入队伍,邓惟简是第一个没有意见的,只是看众人颇有微词,还算收敛没有过分去护着。
如今楼韵芝已经成了团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