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,邓惟简那点心思是藏也懒得藏了,谁敢和楼韵芝对着干,首先就要过邓惟简邓爷这一关。
邓惟简面无表情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吃饱了撑的?那便是有力气没地方花了,今晚夜班便由你二人值吧,我看也不用睡了,都精神的很。”
文成见风使舵,立马踹了一脚陆本。
“说你呢!”
陆本白眼道:“我耳朵出问题了?邓爷难道不是说的你我二人?”
同为镖师,邓惟简的武功最高,打不过贺荃,打不过楼韵芝,打他文成和陆本?一人用一只手足矣。
邓惟简成为镖头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只差走个正式形式流程。
何况邓家在雀安郡也算得声势显赫,文成与陆本不敢违抗,老老实实应下值班之事。不过这里面更多的还是因为几人关系融洽,不在意此等小事。
多年押镖的队伍,人心不齐是要出大问题的。
文成属于是消停不下来的那类人,没过多久便又不安生了,这次居然跑到邓惟简身边说胡话。
“邓爷,你还是留个心眼吧,相比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,兄弟们还是更希望你和小姐成一对儿。”
“你吧,长得也不差,但要分和谁比啊。和这小子比起来,邓爷你就……”
文成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意思很明显了。
年近三十的邓惟简面色平淡,只是冷冷说了句:“滚。”
“得嘞。”
等耳边清净下来,邓惟简目光不动声色地挪到了马背上醉酒的年轻人身上。
眼神别有深意。
正在闭目休憩的苏南忽然睁开了双眼,随后笑了笑,继续睡觉。
虽不是有意为之,但文成三人先前的交谈言语,一字不落地全被苏南听了去。
已经空了的酒葫芦由细绳挂着,系于苏南吊在空中的手腕上,在马腹边一晃一晃的。
永安镖局这一趟,路程不算太长。
连过雀安、天河、离秋三郡,横穿西凉道,直达关右道。
通常情况下,一单镖局生意,“镖利”由路程远近与所押送货物的价值不同来收取。
苏南很好奇永安镖局押的是什么货物,能让谢枫丹吩咐自己陪着跑一趟。
在经过上一个关口时,贺镖头拿着镖物清单和通行文书给守关的官员过目,里面还不留痕迹地塞有几锭白银,眼力尖锐的苏南看到了清单上所记账的货物,都是些寻常物品,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