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际上这位监军太监时刻左右着战场局势,很容易陷入外行领导内行的死循环之中。
这太监当时就说了一句话,咱们大老远跑过来,就是要击溃敌军,一决雌雄,救援大名府,现在你身为主将,带着大宋最精锐的兵马小挫一阵可以,但是你要是撒丫子跑了,大宋威严何在?狄家刚刚获胜,士气高涨,正是骄兵必败之际,咱们整顿骑兵,奋力一击,那不是势如破竹吗?
徐徽言知道现在不撤,以目前他们军队的士气,再和梁山硬碰,也是稳吃亏不占便宜的情况,但是他实在是不敢反驳这个阉货,因为这家伙随便一个报告给童贯,他徐徽言先完了。
这可是五万捧日军禁军,大宋朝最为精锐的部队,现在在他手上,奸臣对他那是即用且防啊,稍有不慎,哪怕临阵换将,奸臣都能让他死在梁中书前面。
无可奈何,对于他来说,实在是无可奈何啊!
而狄泉方面,在俘虏了秦致之后,按照狄泉的吩咐,立刻就给他治伤了,让他的伤势不会再出现恶化的情况,然后迅速派人把他送到济州府优待起来了。
秦致自己也是受宠若惊,开始他以为这是要劝降他,又是治伤,又是优待的,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伤势,估计一条胳膊废了是没跑了,劝降他个废人有什么用?
到了济州,他倒是没被关进地牢,而是找了个独门院子软禁,外面士兵看着,他这个半残的人想跑也跑不了,待了两天除了傻吃愣造没别的事情干。
到了第三天,来了一老一少两个人,老的这个是个四五十岁的郎中,给他检查断臂治伤的,而那个年轻的则是长得比女人还俊秀,通过其指挥这郎中来看,应该是敌军里面的一个主事的管理层。
那郎中给他看了半天,得出结论,这种情况下,想要彻底痊愈不太可能,但是通过调理治疗,可以做到让秦致这只手可以正常抬起,想再握刀杀人是没可能了。
“我肩胛骨尽碎,你怎敢如此夸口?”
秦致对郎中的话一个字都不信,他久征沙场,熟悉各种伤情,按照他这种情况,就算是不断臂,这只手臂早晚也萎缩了,怎么可能会治好。
那郎中听了这话,脸刷的一下就黑了,“我安道全人称神医,我说能治好就是能治好,还没人敢在此处和我叫板!”
“神医?”
还没等秦致答话,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就开口了,“安神医医术高超,堪称华佗再世,秦将军,得罪他可不是明智之举啊!”
“你又是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