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要生下一个皇子,一个可以救父亲的皇子,她不能等了,一刻都不能再等。
这样肮脏的日子她再也不要再过了。
厉沉坐在院子里,赏着那颗开满白色的栀子花,扭头告诉江蔓。
“重男轻女可要不得!”
江蔓撤下一片栀子花“那要是霆霄是女孩怎么办?”没有生下来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。
厉沉盯着她手上的肥厚的栀子花,院子里面的栀子没有一朵能逃得过她的嘴巴。
栀子粉糕,栀子糖水,炸栀子,,
“是女儿最好!”他厉沉的女儿就是女皇也是做得的。
自从江霆霄能记住人了以后,两人就很少出现在他面前,年纪小始终不知道轻重。
惠嫔也不明白为什么最近皇上不翻她绿头牌了,平常一月还能有几次,这次就连四皇子都很少提起。
好似把两人遗忘了似的,天天抱着章桦公主在御花园里面闲逛。
只有许家老爷子知道原因,这一年风调雨顺,皇上特许后宫嫔妃入画。
送到宫外,算是给宫外面的人一点惦念。
许宗刚拿到画像就屁颠屁颠的翻墙过来,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番,才派人送到金陵去。
四皇子眉眼两分和皇上有几分重叠,可只有见过先皇的人才知道,那张尚未长开的脸五官深邃。
明明更像先皇。
皇上幼时就不受先皇待见,能坐上现在的位置都是先太子忽然暴毙捡了大便宜。
他能待见长的像先皇的四皇子才怪。
这事有好处也有坏处,当朝有三分之一的老臣是跟着先皇打天下的。
只要四皇子这张脸在那群人面前转一圈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先皇转世。
只要学到先太子几分本事,那群人只会更加死心塌地。而坏处就是,皇上不待见。
许宗想办法把那个忍字送到惠嫔手里,商绾在父亲和外祖父面前还是比较相信靠谱的外祖父。
她爷说过,有事去找那个不认她的外祖父都比她爹靠谱,他爹除了用那张脸迷惑她娘什么都不会。
所以一向在宫里嚣张的商绾收敛了不少,就连闲福宫贵重的东西都少了一半。
宫外许申点头,这个孙女是听话的,比她爹听话,至少人家是把话听到耳朵里去的。
许宗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,脸上的皮比风干三个月的死猪皮还要厚。
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