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墙头上的人,拿着杆子打出去“滚,滚滚滚”
许宗提着一壶酒,踉踉跄跄的站在上面“爹,这是我岳父特地从金陵让人捎过来的桂花酒”
三十多快四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要挨他爹打。一点面子不给留。
他还是回去找他娘子赏月品酒吧!这桂花酒可是在地里埋了五十多年堪比黄金的好东西。他岳父特地给他爹捎过来的。
五十多年的桂花酒,他也从来没有喝过。
见自家儿子小心的护着酒跳下去,许宗气的心肝疼。
信上特意强调的桂花酒就这样被他那不要脸的儿子提走了。
要不是好东西商家老爷子也不会特意在在信里点出来。
气的两眼一抽,差点在中秋这阖家团圆的日子晕过去。
日子就在李霜霜一年一个公主频率下来到了第四年。
江霆霄在宫里彻底成了野孩子,盯着躺在床上沉迷春城居士的母妃。
她一定要生下一个皇子,一个可以救父亲的皇子,她不能等了,一刻都不能再等。
这样肮脏的日子她再也不要再过了。
厉沉坐在院子里,赏着那颗开满白色的栀子花,扭头告诉江蔓。
“重男轻女可要不得!”
江蔓撤下一片栀子花“那要是霆霄是女孩怎么办?”没有生下来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。
厉沉盯着她手上的肥厚的栀子花,院子里面的栀子没有一朵能逃得过她的嘴巴。
栀子粉糕,栀子糖水,炸栀子,,
“是女儿最好!”他厉沉的女儿就是女皇也是做得的。
自从江霆霄能记住人了以后,两人就很少出现在他面前,年纪小始终不知道轻重。
惠嫔也不明白为什么最近皇上不翻她绿头牌了,平常一月还能有几次,这次就连四皇子都很少提起。
好似把两人遗忘了似的,天天抱着章桦公主在御花园里面闲逛。
只有许家老爷子知道原因,这一年风调雨顺,皇上特许后宫嫔妃入画。
送到宫外,算是给宫外面的人一点惦念。
许宗刚拿到画像就屁颠屁颠的翻墙过来,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番,才派人送到金陵去。
四皇子眉眼两分和皇上有几分重叠,可只有见过先皇的人才知道,那张尚未长开的脸五官深邃。
明明更像先皇。
皇上幼时就不受先皇待见,能坐上现在的位置都是先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