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我一定会查出真凶!”
嘉禾走后,贵妃缓缓睁开双眼。
她目光愣滞,连她自己都不清楚,这是在想些什么。
宫外。
公主府。
昭华回来后什么都没干,只顾着给魏玠绣香囊了。
阿莱也不知道公主这是高兴,还是不满。
毕竟,就连嘉禾公主毒害贵妃这样的大事儿,皇上都没有严惩,实在太偏心了。
“阿莱,这两种丝绦哪个更好看?”昭华将它们一一试过,皱着眉比较。
“公主,属下觉得都差不多。”
阿莱从未接触过女工,给不了任何意见。
昭华打趣她。
“你也要学着做这些,等到遇上喜欢的男子,临时再学就麻烦了。”
阿莱手指微紧。
“公主,您……真的喜欢魏相吗?”
霎时间,昭华下针的动作停住了。
昭华也不由得问自己——喜欢魏玠吗?
前世,她从未经历过情爱。
没有过爱慕的男子,也没有男子真心倾慕她。
这一世,魏玠待她好,她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他,与他在一起。
她当然是喜欢他的,否则怎能忍受他呢?
要问为什么喜欢魏玠,她说不上来。
或许是享受被他保护、信任的感觉。
或许是习惯有他在……
总之,这些似是而非的,说不清道不明的,恰恰组成那难以宣之于口的喜欢。
昭华理清自己的心意后,手指轻轻抚过那香囊的绣面。
“嗯,喜欢的。”
阿莱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。
魏相位高权重,出身尊贵,又有一副俊美的皮相,又有多少女子抗拒得了呢?
而且,他待公主很好。
连生辰礼都那么大手笔、那么用心。
只是……
“可是公主,魏相已有婚约。”
话一出口,阿莱便意识到自己僭越,但她不后悔这样说。
这是血淋淋的现实,总要有人提醒公主。
昭华放下手里那还未完工的香囊,脸色略显不悦。
“这是我与他的私事,我自有打算。”
阿莱忠心耿耿,不愿见她沉沦。
执意与魏相在一起,将来受伤的还是公主自己。
“公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