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也很担心您。
“并且属下认为,这私事会影响您的大计。
“宫中那些事,只怕魏相早晚会知道有您的一份,届时,您要如何向他解释?”
昭华秀眉紧锁,越发得不满。
“阿莱,你越矩了。出去吧。”
真话如良药,苦口,难以受用。
昭华何尝不是担心着、惴惴不安着,不知将来如何向魏玠解释。
但,能拖一天是一天。
而且她想,魏玠会理解她的。
其实,用不了早晚,魏玠这会儿已经知道宫中发生的事。
魏府。
魏玠得知贵妃流产后,便怀疑与昭华有关。
他脸色深沉,俊逸的眉眼覆上点点寒星般的冰冷。
如果真是她,那么,她就不止是撒谎成性,还残害无辜了。
她害的是旁人也就罢了,可那是皇嗣!
“新宅还有多久完工。”魏玠还算冷静地发问。
陆从眼皮直跳。
“主子,快了,约莫还有几日。”
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。
再快,只怕那些工匠们都得撂挑子。
魏玠这次没再催。
他眼神平和,对着陆从吩咐。
“近日多派人盯着些,只怕宫里不太平。”
“主子,您是说,会有人对公主不利?是贵妃吗?”陆从很诧异。
魏玠鸦羽似的眼睫半阖,缓缓道。
“不止是贵妃,还有嘉禾公主。总之,小心为上。”
“是,主子!小人这就去办!”
……
公主府。
昭华那香囊已经绣了大半。
天色渐晚,她将其收拾起来,打算明儿再接着做。
阿莱收拾卧房时,发现了一包药。
“公主,上回将军给的药,这里还剩下一些,要如何处理?”
“母妃,我一定会查出真凶!”
嘉禾走后,贵妃缓缓睁开双眼。
她目光愣滞,连她自己都不清楚,这是在想些什么。
宫外。
公主府。
昭华回来后什么都没干,只顾着给魏玠绣香囊了。
阿莱也不知道公主这是高兴,还是不满。
毕竟,就连嘉禾公主毒害贵妃这样的大事儿,皇上都没有严惩,实在太偏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