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。
两个丫鬟见到她出来,便忙往她身边靠。
尚听礼扬了扬嘴角:“走吧。”
不管之后会发生何事,可都与她无关。
有人自作自受,并不值得同情。
……
风汀楼,二楼某一雅间。
“看来星臣对老四的事情知之颇多啊,上回才说老四与太仆寺卿白家联合,今日又说义忠侯和宣武将军乃是老四的人。”
柯钰叹服道:“星臣非同凡响。”
“云宴兄夸过了。”柯信并不居功。
他给自己斟了杯茶来饮,待茶水落肚,说道:“听说义忠侯向来疼爱女儿,却又乐意将二女儿许配给梁家二子,这极是容易引人遐想。”
柯信笑了笑:“顺藤摸瓜之法,当不得云宴兄夸赞。”
他既不能说是偷听小妻子心声得来的灵感,又要谦虚。
欸,做人好难。
柯钰摇了摇头,看着他道:“如今已得知,余敬乃是老四的人,你是如何想的?”
柯信愣了一下,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便问道:“什么如何想?”
“你的世子妃,弟妹是余敬的外甥女吧?你如今亦是他的外甥女婿。”
柯钰点到即止。
柯信想了想,当即便道:“余敬是余敬,我是我。”
“好。”
柯钰朝他举了举茶杯,“为兄以茶代酒敬你一杯。”
“云宴兄客气。”
柯信与他碰了一杯。
……
尚听礼才从大理寺回到府上,便被文嬷嬷请去了荣华堂,她便知晓,文惠也得了余龄龄入狱的消息,并且知晓她去了大理寺。
尚听礼踏进荣华堂的堂屋,恭恭敬敬乖乖巧巧地给文惠请安。
“给母妃请安。”
文惠亲自将她扶起来,“好孩子快快起来,无需多礼。同母妃相处,缘故如此客气?”
尚听礼俏皮一笑。
文惠道:“你那二表姐真谋杀亲夫啦?”
尚听礼点了点头,如实相告:“大理寺出的结果,龄龄表姐确实毒杀了表姐夫。”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出来,“我舅舅力保表姐,如今表姐在大牢里度日。”
文惠拉着她到一边坐下,目光在她面上游移,最后盯着她的眼睛,认真道:“阿礼呀,你现在同母妃认真敞开了说,你与你舅家的关系到底如何?”
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