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派人刺的,脖子处的伤痕,朕也下得去手,还有这蛇咬的伤口,都是因为朕。”
“若是你不曾遇见朕,是否如你所言,自由奔走,当为秋霜,无为槛羊。”
他又拧紧了温水的帕子,贴合在她滚烫的额头处,痴痴地看着她的便嬛样貌,出了神:
“可如朕所言,朕私心过重,见不得你眼里装满其他风景,落下朕的样子,阿沅说过的,阿沅的眼里永远都盛满了褚肆,纵使这是你无意说的,朕还是当了真。”
“既是真,那阿沅醒来,定要继续做朕怀里的绵羊,不可再胡说弃朕的话,朕听不得。”
言毕,他又盯向了那说出他不爱听之语的檀口,明明朱唇未动,已觉口脂香。
他后槽牙狠狠磨了几下,君子当不乘人之危的,可这罪唇既已犯了诛心之罪,论罪当处,他不过是依照律法行刑。
给了自己正当的理由,褚肆如饿狼般扑了上去,亲舔吸吮,不一会儿就将莹白的干唇润化成待人采摘的水蜜桃。
外头的宫人不敢多事,只小心地将手中物什放下,退了出去。
深夜劳作又见陛下饥不择食,他们可没几条命够砍的。
享受了仙宫蟠桃,褚肆急喘着,身下不经意起了反应,令他羞恼至极,阿沅诱人的功力又上了一层,她未曾做过什么,他却深陷泥潭。
“万般皆下品,唯有梓沅高。”褚肆再次庆幸有她的出现,获此至宝。
一刻钟将至,郭茂带着单峰和一粉衣医官,唐雨乔拎着唐雨逍踩点到达。
单峰望向唐雨乔,二人眼底皆是同病相怜的熟悉感。
单峰/唐雨乔:又见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