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手将她娇嫩的身子拉扯到他身前,不顾激荡的汤水沾湿了贵重的朝服,欺压而上,情难自已地含弄住那娇小的红苔,忘情激吻,逼弄得她本就桃红的小脸越发红润。
手下不知覆在何处,酥软回弹,本能地揉弄起来,气得夏梓沅直想骂登徒子!
奈何肚腹无物,浑身没劲儿,她挣扎不得,只得生猛地咬住他的舌头,趁他疼痛之时逃之夭夭。
褚肆还未从迷离中缓和,不经意遭此攻击,他不悦道:“阿沅,你这是何意?”
夏梓沅靠远些,不甘受辱,本就初来葵水,脾气暴躁,她说起话来更不留情了。
“人死不能复生,心死也如灯灭。陛下未经臣妾允准,私自占臣妾的便宜,莫不是意在羞辱臣妾?”
羞辱?褚肆不明所以,他耐心安抚道:“阿沅,朕从未想过羞辱你。”
夏梓沅不听不听,继续攻讦:“既不是羞辱,那便是陛下未守得本心,任由情欲上脑,不顾臣妾身子不适,肆意妄为。”
“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,长此以往,谁知哪次会被传扬出去,陛下乃一国君主定不会有所损伤,可臣妾一介女子,不知又会怎样被书生士子当做谈资口诛笔伐。”
“陛下若当真为臣妾好,自该料想这些,陛下,您又没做到。”
反正,她今天不爽,别想听什么好话了。之前好话说尽才抠抠搜搜地给零星几个好感,乏了。
褚肆总觉得自昨夜之后,他的皇后,装都懒得装了,妙语连珠,活像个炮竹一样,一点就着。
真真是,鲜活得可爱。
分明是斥骂他的话,他怎的听起来,如仙乐。罢了,他如她所言,大人有大量,不与她计较。
还有一事,他自身后将进屋之时便放在桌案上的玉盒端来,举在夏梓沅面前。
“阿沅,朕将凤印找了出来,今日郑重交予你手中,行掌管六宫之权。”
夏梓沅昨夜只是故意找借口骂他的,没曾想,他今日真的将这东西给了她?这么随便?
想了想,她没收:“陛下,这凤玺意重千斤,唯正头皇后所有,掌管褚国后宫全事,臣妾不过一亡国公主,哪配得上这等风光。陛下还是收回,待褚国的妹妹们入宫后,赠与她人罢。”
这话,说得酸溜溜的,她眼睛还时不时地看看凤玺,再看看褚肆,一副想要又故作矜持的样子。
生着气呢,还有隔阂呢,哪那么容易被他拿下。
褚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