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之后,也好给世子做一些,他近来服药的剂量加大了,用膳用得更加不好,长此以往是会出问题的,若是能把药无声无息融入餐食里,或许对他有益。”
听他提起祁景清,冯乐真突然在他怀中仰头:“沈先生。”
“嗯?”沈随风低头看她。
两人抱了片刻,冯乐真问:“祁景清是不是不行?”
沈随风:“……”
短暂的沉默后,沈随风无奈开口:“你在我怀里,想别的男人行不行?”
“少打岔,他是不是不能人道?”冯乐真又问。
沈随风失笑:“事关病患,无可奉告。”
“看来是真的不能人道,”冯乐真若有所思,“难怪祁镇逼祁景仁成婚生子,却从未提过祁景清的婚事。”
“没有的事……世子的情况很复杂,我与你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但他……他只是身子骨差,并非……”沈随风难得有前言不搭后语的时候,可若是解释,势必要涉及祁景清的隐私,若是不解释,让她这样误会也不好。
沈随风艰难说了几句后,一对上她的视线索性放弃了,“殿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“哦,其实也没什么。”冯乐真简单解释几句,便跟他一起回屋了。
庆功宴因为祁景仁的突然离席草草收场,隔日便传出了镇边侯要为唯一的女儿招婿的消息,气得祁景仁在侯府大闹一场,搅得整个府邸都不安宁后才离开。
而她闹得最厉害的时候,祁景清……在睡觉。
对一个常年服药、连饭菜都未吃过重口的病患来说,一杯酒的威力还是太大了,祁景清一直睡到傍晚时分才醒,醒来后只觉头痛欲裂,整个人都精神不济。
“醒了?”
祁景清一顿,顺着声音看去,便看到沈随风正坐在桌前看书。
他疲惫地坐起身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再不来,你家书童就要急死了。”沈随风扫了他一眼,“胆子越来越大了,竟敢喝酒。”
祁景清苦笑:“酒杯和茶杯相似,我一时不察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突然想起自己醉酒后做了什么,脸色突然白了。
沈随风察觉到他突然的停顿,不由多看他一眼,看他脸色如此之差,立刻上前给他诊脉。
“怎么脉搏跳得如此厉害。”沈随风说着,便抬起他的下颌要仔细检查。
祁景清怔怔看着他,好半天才艰难开口:“随风,昨夜殿下回去之后,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