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异常?”
“她又没喝醉,能有什么异常?”沈随风好笑地问。
祁景清喉咙发紧,半天都没说出话来。
沈随风看到他忧心忡忡的眼眸,突然顿了一下。
两人静默半晌后,沈随风笑笑:“放心吧,就算你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,殿下也没放在心上。”
祁景清抿了抿唇,看到他眼底的了然后,默默别开脸:“知道了……”
沈随风扬了扬唇角,叫人将自己新研制的药膳端了过来。
“尝尝。”沈随风示意。
祁景清乖顺接过,尝了一口后惊讶抬头。
“看来味道不错。”沈随风颇为满意。
祁景清没有说话,低着头慢吞吞吃饭。
沈随风看着他将一碗药膳全部吃完,才收拾了药箱准备离开。祁景清安静看着他的身影离开,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开口:“我八岁便与殿下相识了。”
沈随风停下脚步,无声笑了笑:“有些事,是讲不得先来后到的。”
祁景清静了静,再开口嗓音有些沙哑:“可否替我保密。”
“那得看世子会不会乖乖遵医嘱了。”沈随风言语轻松。
祁景清沉默片刻,道:“……我想再吃一碗。”
沈随风笑笑,让书童进来服侍了。
他从侯府出来,便直接回了长公主府,冯乐真正要出门,两人在门口就遇上了。
“本宫今日要跟胡文生他们去盘存粮,估计要很晚才回来,你不必等我了。”冯乐真解释。
沈随风盯着她看了半天,突然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。
为了维护长公主殿下的庄严,两人当着外人的面时总是客客气气的,最多就是牵一下手。现在他突然给了她一下,虽然不疼,但敲得冯乐真莫名其妙的。
她正要问怎么了,就听到他叹了声气:“殿下,喜欢你的人未免也太多了。”
冯乐真:“?”
没等她细问,沈随风便先一步进府了。
冯乐真也急着离开,只好暂时将疑问按下,打算回来之后再问他,结果这一出门,直到深夜才回,沈随风早已休息,她也彻底将此事忘了。
不知不觉已经入了五月,大部分百姓已经完成了耕种,有特别贫困的人家没钱买种子,便只能暂时让地荒着。
营关这地界很是神奇,有最恶劣最漫长的冬天,也有最为肥沃的土地,且巧的是就算最贫困的人家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