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地看了眼燕云澈。
男人就差没把“洁身自爱”“守身如玉”等字眼刻在脸上。
沈宁好笑地看着燕云澈,只觉得他与大白愈发像了。
随即,望了眼蓝连枝。
蓝连枝眼睛通红,就连鼻子都是红的。
纵然她竭力地忍着,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流。
距离较近的东方寒将一方干干净净的帕子递给了蓝连枝。
蓝连枝对其稍稍点头算是致谢,接过帕子后擦了擦泪痕 ,颇为歉意地对着元和皇帝和楚皇后说:“永安失礼了,还请圣上与皇后责罚。”
“什么失礼,不过是想家罢了。”
楚皇后摘掉了自己腕部镶嵌着珠玉的金镯子,由下人递给了蓝连枝。
“这是本宫年幼时,母亲所赠,永安公主,如今便赠送给你吧。以后,把大燕也当成你另一个家。”楚皇后温声道:“本宫也是做母亲的人,深知这亲人分别之痛,日后得空,多来本宫的荣华宫走走,陪陪本宫闲话家常。”
“永安谢过皇后娘娘。”蓝连枝捧着金镯行礼。
蓝连枝小声地吸了吸鼻子。
燕云澈看着东方寒的眼神,比凛冬的雪还要冰冷。
而他执着玉骨扇的手,用力到骨节发白,似要将扇骨给掐碎了。
七皇子耿直地道:“十七皇叔,你后院的美人够多了,怎可欺负了沈将军?”
燕云澈眉梢挑起,冷冽地扫向了七皇子。
七皇子虽然有些怕这位皇叔,但为了维护沈宁,但是对视了过去。
“皇兄!”燕云澈掌中的玉骨扇“啪嗒”一下便应声合拢,蓦地指向了七皇子,“看你生的好儿子目无尊长的,属实该打。”
七皇子弯腰:“皇叔随时可教训侄儿,但不能欺负安国,安国她要么不嫁,要嫁只得嫁个一心一意之人。”
“罢了。”燕云澈懒洋洋地道:“打你,可别打坏了本王的手,本王的这双手,每日都要浸三次百花之水,还要涂抹冷竹香,前前后后花了万金不止,要在你身上弄坏了手,还不是得找皇兄来赔。”
“别贫嘴了,快坐吧。”元和皇帝道:“怎么又来的这么晚?”
“来的时候,看见有人吵架,顿感有趣,便多看了几眼,听了许久,怎料时间飞逝的这么快。”燕云澈坐在东方寒的身边,含笑道。
众人听得此话,多是无语。
听墙角的王爷,恐怕就这么一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