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死方休,不愧对列祖列宗,不愧对君主和百姓。”
“沈家,不出逃兵,记好了,可以死,不能逃。”
“孩儿沈宁,谨记父亲教诲!”
沈宁颔首时,朗声道。
嗓音响彻习武场,端的是骨子里向死而生的不羁。
沈国山欣慰而笑,轻颤的手拿起了斗篷。
“哗啦”一下。
暗红织金斗篷,在细雪如画的半空,划出了凛然有力量的弧度。
他将斗篷披在了沈宁的身上,为沈宁系好斗篷。
“麒麟斗篷,先皇所赐,穿着它,走你该走之路,做你该做之事。”
说着,便又把冬暖夏凉色调通红,还雕刻着麒麟图腾的玉佩,放到了沈宁的掌心。
“唰。”
“唰。”
但见三千府兵和沈家影卫齐齐动作整齐划一地朝一个方向单膝跪下。
“吾等,见过新主。”
“……”
不约而同的低喝之声,犹若雷霆。
沈国山仰头望天,意味深长地道:“明天,就是新的一年了,好好记住,这个新年。”
明日——
沈从武目光一闪,记住了这个关键信息。
沈宁沉了沉眸,眼角余光淡淡地扫过堂兄沈从武,旋即低下头颅,不动声色地回答父亲的话,“新年之际,孩儿沈宁担起重责,莫不敢忘父亲今日武场之话。”
“好。”
沈国山眼睛湿润。
“和府兵影卫熟悉下,傍晚便准备入宫,习武场,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。”
话音落下,眉目沧桑的沈国山,望向了长兄沈国祥和三弟沈国海。
“老大,老三,堂内热好了酒,来喝一喝?”
“说起来,你我兄弟三人,许久未曾屈膝喝酒,长谈天下事了。”
沈国祥抬手甩袖,负于身后,淡笑着走去。
沈国海撇撇嘴。
他不喜喝酒,喝酒伤肝,肝通元气。
短命的事他才不做。
下一刻。
沈国祥与沈国山,一左一右拖着他便去了堂内喝酒。
沈宁抬眸看向习武场外,被拖走的三叔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许是发现沈宁在看自己,便狠狠地瞪了眼沈宁。
沈宁不可置否地耸耸肩,那轻描淡写的模样,叫三叔又瞪了她眼。
“宁小姐,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