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皮的鬼!”
沈宁心内满是震撼的与甄夫人对视。
“甄少卿是甄远的父亲,夫人您的丈夫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甄夫人红着眼笑,“我曾想仗剑江湖,是他让我留了下来,我也心甘情愿的留下来,甚至在这几十年里未曾后悔过,甚至庆幸于我遇见了这般好的人,不论他是穷是富都待我依旧,几十年如一日的温柔细致。但那又如何?我几十年都看不透枕边人发黑的心,才是最恶心的。”
这次北幽之事,她失去的不仅仅是独子。
更是她的丈夫。
她并非愚钝之人,只是甄世洪曾经做的天衣无缝,而她也太过于信任自己的枕边人。
沈宁眼眶微红,反握住了甄夫人的手。
“夫人放心,关于此案,涉案之人,家父绝不姑息。”
甄夫人的情绪渐渐缓和了下来。
沈宁为她斟茶。
甄夫人喝茶喝到一半,忽而定睛看向沈宁,“将军听闻我所说这般淡定,莫不是早便知晓?”
“猜到了一些,但没确凿的证据,便不敢妄言,还在调查阶段,如今夫人的一席话,算是让我心中有了定论。”沈宁无奈道。
贩夫走卒,车水马龙,各类声音交织出了芸芸众生的画卷,充入了沈宁的耳中。
甄夫人给沈宁倒了一杯新茶,看了眼窗外,说:“这段时日接连下雪,今日倒是粒雪未见。”
“雪乃干净之色,许是怕被肮脏邪祟给污染了吧。”
甄夫人闻言,斟茶的动作微微一顿,旋即继续。
“沈将军难道不好奇,我为何要请你来夜雨楼?”甄夫人问。
“甄夫人请了,我自然是要来的,即便没有理由,即便共同饮茶,看长街人来人往,静坐一下午。”沈宁轻抿了口茶。
甄夫人再问:“为何?”
“因为夫人是镇南将军甄远的母亲。”沈宁眸光澄澈却又坚定地望向了甄夫人。
甄夫人怔住,两行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如今沈宁便是元和皇帝亲封的镇南将军。
不仅如此。
东墓园内,每一个牺牲在北幽的战士,都与沈宁享用同等的职衔。
从古至今,未曾发生过此事。
“沈将军, 谢谢你,让我儿能够如愿。”甄夫人擦了擦眼泪:“我请将军过来,是想问一句话。”
“夫人请问。”
“如若彻查北幽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