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稍作思索后,便游刃有余地应下。
“臣愿为吾皇分忧,即日便动身。”
宣仁帝本想着,这是个苦差事,实在委屈魏相。
见他如此干脆地答应,宣仁帝大悦。
满朝文武,只有魏相深得他心啊!
实则,这一切皆在魏玠谋划之中。
他为相三载有余,从未有过懈怠。
这次,是自己询私了。
几日后,魏玠抵达川城。
来到昭华他们下榻的客栈,却被告知。
“您说那几个人啊?他们已经好几天没结账了,不知道去了哪儿。
“哦,对了,之前还有人半夜偷袭,同行的那位姑娘都被刺伤了,流了好多血呢!”
魏玠出客栈后,沉声命令陆从。
“去查他们在何处。”
“遵命!小人这就通知各处去查!”
陆从直冒冷汗。
昭华姑娘受伤了,为何他们没收到消息?
宁公子这事儿办得忒不靠谱。
真是辜负主子对他的期望!
所幸,第二天,他们就得到确切消息。
陆从赶紧将此上报。
“主子,找到他们了!
“他们没有住客栈,而是去了吉祥山下的一户农家借住。”
这之后,魏玠直接骑着马前往。
到了那地儿,一推开院门,就见宁无绝穿着粗布麻衣,坐在那木藤椅上嗑瓜子儿,身边还围了几只鸡、一只狗。
恐怕没人会想到,出身尊贵的世家公子爷,竟是这副德性。
而宁无绝呢,听到动静回头一看,见到某人冷俊的面容、三月雪一般温凉的视线,顿觉手中的瓜子不香了。
此时。
魏府内。
魏玠眉头簇起一团,久久未舒展开。
城北的花,有些已经开始慢慢凋谢,也不知昭华何时归来。
她近日的来信倒是有好消息,声称已经找到重要证据。
这倒是出乎他意料的顺利。
……
昭华此去一个月后,魏玠收到她的信越来越少。
她说好只在川城待几日,如今却已有十几日。
应该是遇上什么麻烦了。
到他出手的时候了。
魏玠脸上是运筹帷幄的从容,他叫来陆从。
“皇上素来疑心金伯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