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虎对周胜利还心存畏惧,说道:“他们三个未必肯为我作证。”
大虎对着他头顶就是一巴掌:“你傻子呀,你不是与他们仨去伐树,是你自己走路路过农场,与他们三个没有关系。”
“他要是硬扒开我的腿验伤怎么办?”
堂哥付大公子道:“明天是咱们的主场,还轮到他验伤,多去几个老娘们,先抓他个大花脸再说。你们不是话结巴叔家的婆娘爱留长指甲,与谁打架都会搲脸吗,动员她明天也过去。”
付镇长老哥几个没有插言,由着他们兄弟们策划。听到找结巴老婆去教训周胜利,付镇长插话说:“你们找她时告诉她,明天的事她办的漂亮的话,她儿子的事我答应了。”
他在儿子计划的基础上又作了补充意见,对他们说:“不要闹到公安出面,公安出面肯定要验伤,再就是对他也不要伤得过于严重,动手时男人尽量不要出面,让女人上。他是镇里的副书记,只要明天影响造出去了,我就可能推动镇党委处理他。”
省里对周胜利职务公布的文件下发不到乡镇干部一级,他还不知道周胜利身份的变化,所以打算在镇党委会上处理周胜利。
早饭后,他们本家几个人,又约上邻居乡亲,共划拉了不到三十个人,把二虎打扮一番后由大虎拉在平板车上来到农场找事。
二虎本来是假装断腿,现在感觉是真断了腿,疼得在车上坐不住,堂兄硬是让他说是昨天下午打断的,只好按他说的哭嚎:“你昨天下午把我腿打断了。”
他在这边嚎,大虎媳妇追着结巴媳妇打,把人分流了一大半。大虎急了,吼他媳妇:“你她娘的嚎、嚎什么丧?你来是干什么的?”
他媳妇也不是那么好惹,守着这么多人哪能吃他这一套:“问你兄弟嚎什么丧?我是出嫁的媳妇,嚎丧也是给你们老付家嚎的。”
这边付家正自家人搞自家人,接到县公安局指令的派出所长带着在家的干警赶了过来。
付加人来之前付镇长嘱咐他们不要把事闹得太大,引来公安人员,刚开始闹了个开头派出所就来人了。
所长来到人们面前问道:“大过年的,你们为什么跑到农场闹事?”
付大虎说道:“我兄弟昨天下午被农场姓周的书记把腿打骨折了,我们今天来只是讨个说法,没有人闹事。”
所长弯腰看着付二虎的腿,见他疼得腿直打哆嗦,不像是装的,问道:“昨天打骨折,为什么今天才来?”
“因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