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。”
二虎昨天腿没断,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昨天没有来。
戴着口罩、墨镜的付大公子抢着说道:“因为昨天被打,他心里害怕急着跑,不知道腿骨断了,昨夜里疼得一宿未睡,让村卫生室的土大夫给看了说是骨折。”
派出所长与付大公子相识,知道他是故意这样打扮不让人让出,便假装没有认出,伸出手相把二虎的腿拉过来看一看是怎么回事。
他的手刚触到二虎的小腿,他就大叫一声往后缩,不让碰。
难道他的腿是真被打伤了?所长看着周胜利,问道:“你是农场周书记?你能告诉我是怎么会事吗?”
周胜利道:“我是周胜利,农场党委书记,今天这个场合你把我当成纠纷的一方当事人即可。你问他的腿是什么时候伤的?”
付大虎抢着说道:“问一百遍,他也是昨天下午走道被你给打伤的。”
周胜利说:“你说的不算,公安同志要听当事人自己说。”派出所长又看着二虎。
二虎恨恨地说:“不论什么时候,反正是被他打伤的。”
派出所长说:“你连什么时候被打伤的都说不出来,让我怎么断定你是被他所伤?”
二虎一口咬定,“就是被他打伤的。”
周胜利高声道:“本来我考虑到你们四个人都年轻,不想让你们落下个小偷的名声,但你逼着我拿出证据,那三个人要怪也只能怪你了。”
他从衣兜里掏出录音笔,打开开关,调整了几下,把音量放到最大,里面传出了周胜利的声音:“从你开始,报上你们的村名和姓名,再下个今后不再到农场盗伐树木的保证,把木头拉到林场院里就算作你们检讨了,直接把车子拉回去吧。”
后面是从付二虎开始,四个人按照他的要求,各人报上村名、姓名,还作了检讨,下了不再到农场偷偷东西的保证。
后面又是周胜利的声音:“你们村里是不是都姓付?”
一个人回答:“当然,村里只有一户外姓人家,是当年逃荒来的。我们镇的付镇长就是我们村的,是他亲叔。”
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二虎兄弟是镇长的亲侄子。”
听了这段录音,现场鸦雀无声,二虎也不知道周胜利暗中录音,只觉得没有文字检讨没有留下把柄,但这段录音比文字检讨更直接。
他突然改口道:“我的腿不是昨天断的,是刚才被他用手捏断的。”
出尔反尔,别说派出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