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就连他哥大虎也说他:“二虎,受伤的事不能变来变去。”
二虎坚持道:“就是他刚刚给捏断的。”
周胜利道:“我反复说我昨天没有动你,问你的腿是什么时候断的,你一再说是我昨天给你打断的,现在我拿出证据了,你又说是我用捏物断的。我说是那个人刚才摔平板车给摔断的。”
“你胡说!”
付大虎和付二虎同时否认。
周胜利道:“我没有断定,我只是猜测。我不觉得你们为了陷害我事先打你的腿打骨折,除了他刚才摔的那一下我没有别的解释。除非你真的……”
没用付家二虎开口,他就自己否认了自己的推断:“不可能,不可能,谁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派出所长对付二虎批评道:“你们怎么为了诬陷别人,对自己下这么重的狠手呢?”
“我们没有。”
付大虎再次强调。
周胜利用一种关心的口吻说道:“你们随派出所的同志一起到医院,他的腿是不是昨天伤的,医生一眼看得出。我不知道你们出自什么目的想诬陷我,想害我以后有的是时间,但耽误时间长了,他的腿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派出所长认出了乔装的周大公子,也不想把他这边的人得罪得太狠,毕竟自己将来还要在他父亲手下混,听周胜利这样说,马上接过来说:“周书记说得在理,腿伤不能耽误。”
二虎哀求般地看着大虎,“哥,咱别闹了,我不想当一辈子瘸子。”
大虎瞧了瞧戴着墨镜口罩的付大公子,说:“你们回村吧,我拉着二虎治伤。”
拉着个假伤员来耍赖,却拉着个真伤员走了,真个是弄假成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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