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沈宁抓起桌上的茶杯,毫不犹豫的砸向了顾景南的额角。
顾景南不愧是为将之人,在关键时刻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茶杯,“沈宁,你想与我动手?”
“咻!”
却见沈宁早一步用脚踢了下旁边的破云枪。
破云枪朝外飞去的同时,沈宁身影迅速掠动。
她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出现在了顾景南的身后,右手抓住破云枪,回身一枪扎进了顾景南的肩胛骨。
她的速度快到极致,连征战三年的顾景南都没能及时的反应过来。
顾景南痛苦之时亦是被沈宁的身法速度和出枪之凌锐给惊了一下。
洗手作羹汤长达数年的沈宁,武学造诣竟然没有退步?
这……怎么可能呢!
“刺啦。”
沈宁将破云枪从顾景南身后的肩胛骨拔出来,登时就多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。
“顾大将军,一别多年,你看起来废了不少。”
闻言顾景南猛地瞪着眼睛看过去,却见沈宁笑靥如花,鲜红的衣裳为她添了若有似无的魅。
“沈宁,我惜你爱你,不曾想到,你会是这样的人。”
顾景南双手握拳,隐忍地道:“大丈夫光明磊落,我承认连枝的事是我的错,是我负了你,但我是为了什么你不知道吗?我都是为了你,是,我无颜在你面前,但是你看我现在是活生生的男人了,这不是为了你吗?因为我不想让你守一辈子的活寡,可你呢,你想想看你这半个月做的都叫什么事。”
沈宁怔怔的看着顾景南,沉默半晌,忽而笑出了声。
她的笑声,从小变大,最后笑到花枝乱颤般。
几年的笑,都融合到了一天。
笑得眼泪飞溅,眸子发红。
顾景南看着她这般癫狂的样子,心里发闷,很是不舒服。
就像五脏六腑,都挤成了一团乱麻。
他想走上前去抱抱这个曾经让自己爱进骨髓深处的女子。
然而身为男人的尊严,却在脑海里警告他,遏制他。
“你背弃诺言,与蓝连枝在大燕境外私定终身,你说,是为了我?”
沈宁笑完,冷漠而嘲讽的说,指腹不经意的抹去了眼梢边的泪痕。
“阿宁,扪心自问,作为一名妻子,不能让丈夫提起床笫的兴趣,你是何等的失败?”
顾景南皱眉:“但你从未反思过,事到如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