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拿这种事情来抨击我,你真是一个好妻子,好女人吗?你为什么就不能和连枝心平气和的相处,她可是大齐的公主,你为什么非要自私到我顾景南只能拥有你一个女人呢?你有没有想过,为何我能与连枝有夫妻之实,却不能和身为我妻子的你有床笫之情,这是不是你的问题?”
“顾将军,你在说什么啊?”采莲震惊的瞪着顾景南:“小姐一心一意为了你,连家都不要了,你就这样指责她的?”
“若真是一心一意为了我,又怎会离我而去?”顾景南反驳:“什么连家都不要了,那不过是你家小姐与沈国山的阴谋诡计罢了,就是怕我借沈家的势,沈宁,你看到了吧,不需要沈家,我也能活的很好。”
“你喊我父亲什么?”
沈宁忽而冷冰冰的问。
沈国山,戎马一生,功勋无数,每一道荣耀都是身上深可见骨的伤痕。
哪怕皇室宗亲,都得礼敬三分。
纵观燕京上下,谁敢无礼到直呼其名?
顾景南敢——
“他已非我岳丈大人,我不称为沈国山,难道得称之为父亲吗?”顾景南好笑地说。
沈宁抓起桌上的茶杯,毫不犹豫的砸向了顾景南的额角。
顾景南不愧是为将之人,在关键时刻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茶杯,“沈宁,你想与我动手?”
“咻!”
却见沈宁早一步用脚踢了下旁边的破云枪。
破云枪朝外飞去的同时,沈宁身影迅速掠动。
她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出现在了顾景南的身后,右手抓住破云枪,回身一枪扎进了顾景南的肩胛骨。
她的速度快到极致,连征战三年的顾景南都没能及时的反应过来。
顾景南痛苦之时亦是被沈宁的身法速度和出枪之凌锐给惊了一下。
洗手作羹汤长达数年的沈宁,武学造诣竟然没有退步?
这……怎么可能呢!
“刺啦。”
沈宁将破云枪从顾景南身后的肩胛骨拔出来,登时就多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。
“顾大将军,一别多年,你看起来废了不少。”
闻言顾景南猛地瞪着眼睛看过去,却见沈宁笑靥如花,鲜红的衣裳为她添了若有似无的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