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也不会主持这方面的公道,再说他是要上天堂去往西方极乐世界的,也不一定会见到阎罗爷。
沈国海的思绪飘忽到了很远。
“今日之话,我可没错。”
沈国海高傲地挺起脊梁。
他没错,自要硬抗到底。
须知,早年间,沈国雄和沈国山不由分说就骂过他。
年少的委屈,至今都不能释怀。
沈国海想着想着,却总觉得中间一段岁月是空白的。
每每想到,都会头疼欲裂,好似天灵盖都要碎了,像要死了一样。
沈国海走到了一处梅菜饼前,驻足很久。
香味淡烟飘起,勾人胃口。
沈国山最喜欢吃这个饼了。
才想到这里,沈国海就猛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。
“这位老爷,要不要来一点?”
摊主见他衣着光鲜,锦衣华服,便知是有钱人家的老爷,便不敢怠慢。
“要。”
沈国海犹豫了下,便再道:“多弄些,还要带回家给人吃。”
“好嘞。”摊主是个坡脚的中年男人,笑眯眯地说:“老爷和家人关系很好吧,吃个饼还不忘家人。”
“不好,一点都不好,巴不得夜黑风高去打一顿他。”
“老爷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,老爷你看这些够不够。”
“再多弄一些吧。”
那沈国山习武之人,是个大胃口的。
“师父……”
随行的张齐之,郁闷地开声:“徒儿听说这京都有一家茶肆,有七十年的历史,师父最爱喝茶了,不如和徒儿前去一品?”
他满怀期待地望着软轿之上的张霁。
关于张霁和沈家沈国海的恩怨,他跟在师父身侧多年,自是有耳闻的。
只是他年轻俊美,实力又高,还与师父朝夕相伴,难道还比不上上京沈家的一个老东西?
“不着急,你先去喝。”
张霁摆摆手,而后从轿子之上走下,遣人寻来斗笠戴上便出了驿站,丝毫不管身后面色发绿的张霁之。
“齐之公子,那家茶肆可还要去?”
随从问道。
“去什么去?师父不去,我独自一人去的有何意思?”
张齐之咬牙切齿。
今日一早,他就派人打听了。
这沈国海,俨然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