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每天都会聊几句,”周涟感慨道,“你之前说的都对,我们的世界确实很不一样。”
那是自然的,哪怕是对沈怀今而言,丁雨濛也是一个很不寻常的女人。
他见过很多人体模特,做这一行的大多有各自的难言之隐。
丁雨濛是唯一一个坦荡承认在陌生人面前脱下衣物单纯只是为了“享受欣赏的视线”的人。
她并不缺钱,开了两间酒吧,为人爽快率性,并且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迷人。
她的“直接”都是精雕细琢过的进攻手段。
忽略一切外在条件,周涟在她面前仿佛是个婴儿。
“是不是觉得很新鲜很有趣?”沈怀今问。
“嗯,”周涟点头,然后说,“她问我想不想去她的酒吧。”
沈怀今看了他一眼:“你要去吗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没去过这种地方,”周涟很犹豫,“你能陪我一起去吗?”
”我不太喜欢这类场合,”沈怀今说,“太吵了。再说,酒精和香烟一样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周涟若有所思,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觉得……你应该也不会喜欢的,”沈怀今继续说道,“进去以后没一会儿就会后悔,然后苦恼如何开溜。”
周涟深以为然:“有道理,那我也不去了。”
“随你。”沈怀今说。
随着目的地逐渐临近,周涟的情绪很明显变得低落。
“先住几天,等叔叔满意了,我就来接你,”沈怀今安抚他,“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吧。”周涟点头。
“还有,如果真的要去酒吧这种地方,提前跟我说一声。”沈怀今叮嘱。
“我不去,”周涟表示,“除非你陪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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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周涟分开后没一会儿,沈怀今在回程路上接到了丁雨濛的电话。
沈怀今开着免提,两人聊了几句公事,丁雨濛很快话锋一转,提起了周涟。
“沈老师是不是有点迂腐呀,”她半开玩笑般说道,“只想给弟弟找个门当户对又年龄相称的大家闺秀?”
“我哪管得了他,”沈怀今说,“但……他是一个特别认真地孩子,一根筋、认死理,你最好想明白,别随便逗他。”
“说得好像我在故意玩弄他的感情,”丁雨濛不满,“要我说呀,他会变成这样,和某些人的保护过度脱不了干系。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