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教她如何运用这柄长镰。
不多时,武器上沾满了鲜血,垂落的血珠掉落在二人暗红的袍子上,更为幽红了。
乌漆嘛黑的动河中央,两株红色的彼岸花肆意张扬地生在天地间,红黑交融,天地一共舞,舞姿生风。
男子高大威猛的身躯牢牢地贴着女子,偶有多事窜来的吐着蛇信子的长虫跃来,他一一拦腰斩杀。
因是远攻,怕伤到夏梓沅,褚肆提前将那木柄尾处的长刺敛于柄内,主要教她挥舞长镰作战。
夏梓沅本也不笨,她学的很快,不止是书本知识,实践也如此,若只是截、穿、挑、绞、扫,她学的大概七七八八。
只是她不会轻功,只能尽最大努力将此镰灵活运用。
在二人身躯分离的空档,她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长镰,绞杀起身前围堵的蛇鼠,脚底被她划分出一片安全宝地。
老鼠像是被她的杀气煞住,不敢向前。
可蛇不一样,蛇最为狡诈,它们从地上弯曲着身子,试图找出她的短处,趁着夏梓沅自顾不暇之时,从背后一跃而起。
“宿主小心背后。”肥波这次没有吓晕过去,宿主已然独当一面了,它也得打好配合。
肥波的提醒,夏梓沅接受住,猛然下腰躲闪,临空一砍,将其一分为二,血液又流了她一身。
腥气很重,她却置若罔闻。
和肥波打着配合,她渐入佳境,头顶峨眉刺,手挽弯月镰,活像新生的杀神,飒爽风姿,堪比疯子。
凌厉的下颌聚满了汗珠,可她还是没有停。
多亏了平日里她着重对体能有所锻炼,不至于肌肉过分软弱无力。
还有,她是不会轻功,不会武功,可她会散打,会跆拳道,唐家重金栽培的女儿,怎么可能连这点自保的功夫都没有。
以前,她是走一步思三骤,行事谨慎,不愿暴露那些,在密林那处遇到黑衣人也是,她实战经验太少,以她的花拳绣腿,根本对付不了这些职业杀手。
现下,她的伪装早已面目全非,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,倒不如与这些招式融会贯通,提升自个儿的武力值。
当一人磨平了爪子,牙齿,去掉了棱角,丧失了攻击性,边界与愤怒,那无异于将自己的生命力阉割掉。
与其那样,她宁愿与黑夜作战,做个清道夫。
她的一举一动,落在褚肆眼里是分外的媞媞明慧,男子满意地笑了笑:“同朕想的一样,阿沅是盔甲,不是软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