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拿我当借口,你本身就是这样的人,而不是因为我的评价你才变成这样的!”
“就像陆南,即便承受了这么多变故,他也没有丢掉自己的良知,只有生来恶劣的人,才会找借口释放内心的邪恶,做了恶,还要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,这叫虚伪!”
陆席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,听她说这些话毫无反应,甚至不像早上那样动怒了。
他像一个刀枪不入的将军,任由刀剑枪戟落在身上,都无法伤他半分。
诋毁一个人,最好的收获,便是看到对方恼羞成怒,若对方平静相对,只会显得发难者在无能狂怒。
姜沅说完以后,空气安静了下来,四目相对,连风都变得静悄悄的。
陆席城忽然笑了,“你说得对,我就是这样的人,或许,我还可以更恶一些。”
说罢,他扯着姜沅回到车上。
姜沅心头一沉,抓住车门把手,望向窗外的男人,“你要干什么?”
陆席城勾了勾嘴角,也不说话。
他走到前方,将司机给拽了出来,自己坐在了驾驶室。
一脚油门下去,车子如同离弦之箭,眨眼间消失在漆黑的夜里。
姜沅忽然惊醒,发现还在车里。
而周围的环境已经开始熟悉起来,想来已经回到了海市。
刚刚她做了个梦,梦到陆南被文景打死了。
那个梦太过真实,仿佛就是真实发生的,她醒来后久久不能平静。
忽然,车子缓缓停下,司机回头看她醒了,开口说,“姜小姐,已经到了。”
姜沅回过神,暗自吐出一口气,想想文景应该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来。
她下了车,看到周围的景物愣了愣,又回到老房子了。
那头,陆席城从另外一辆车下来,只是从早上过后,姜沅在今天第一次看到他。
陆席城朝她走过来,姜沅莫名紧张了起来。
隔着一段距离,姜沅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意,手指下意识攥住了衣角。
他盯着姜沅,却迟迟没有说话。
姜沅问道,“陆南,找到了吗?”
陆席城冷笑了一声,“当然找到了。”
不知为何,姜沅听到他的笑声,心中有些不安。
陆席城忽然拿出手机递到她面前,姜沅看不太清,要眯缝着眼,仔细看半天才能看清楚。
是文景发来的消息,将陆南的跳下河的事情告诉了他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