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事有了着落,青云若带着何旭主动离开,给了他们二人相处的空间。
既然有求于人,夏梓沅也不扭捏,黏腻腻地抱住了褚肆的腰:
“陛下,虽然是臣妾提出要在这逗留七日的,可臣妾心里还是长满了名叫勿忘我的稀花,真是不愿与陛下分离片刻。”
大掌轻抚住怀中人的发尖,褚肆突然将她系住垂发的红缎带扯了下来,青丝如瀑,闪耀如黑玉,细嗅之下,不是芙蓉而是玫瑰,倒有些不适应。
“阿沅,日后由朕亲自为你挽发。”今日绯衣入眼之时,他只觉心跳得很快,他的阿沅果然最适合着红衣。
可红衣阿沅,只能由他一人看,何旭初见时的惊艳被他看在眼里,他直想毁灭一切。
“若能得陛下如此宠爱,那阿沅何其有幸,怕是日日都盼着陛下呢。”
所以,褚肆他真的是想宠幸自己的,挽发,那是清晨要做的事啊。
“对了。”夏梓沅自褚肆怀里抽离,仰头看向他:“陛下,臣妾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何事?”褚肆估摸着她所求应是不小的,不然万不会眼里都是犹豫不决。
“是这样的,臣妾与檀家二小姐相谈甚欢,又看过她的针织刺绣,便一时兴起,封其为尚衣局女官。”
确实是自己未先声明,她这个要求也不知道褚肆能不能同意:“可臣妾竟蠢笨得忘了她也在选妃之中。”
“所以...所以陛下要罚就罚臣妾吧。”猛地一跪,夏梓沅膝盖一阵酸麻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说得好好的,她突然这么一跪,“咣当”一声,过于实在得褚肆都不好多发难了。
无奈沉重一叹,褚肆没容许她继续跪着,亲自将她扶起:“皇后起来吧。”
刚刚还是阿沅,现在就是皇后了,看来此举还是让他稍有不悦啊。
“那...檀二小姐一事,陛下如何裁决?是要她继续选妃,还是...”
褚肆初始时,谁都不喜,选妃一事,只是想让文武百官对自己无时无刻不心怀恐惧,现下,他已经有了在意的人。
选妃,不过是一场虚有其表的唬人手段罢了。
“好,朕答应你,不让她参与选妃,让她只做你的尚衣女官。”
正说着,他的手指又不安分地挑弄起她的耳朵。
“陛下~”
娇羞的花骨朵独独为他绽放,褚肆又想起了那日的缠绵之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