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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溶溶三 (3 / 6)

比那温瓷更细腻、白润。

恐梁青棣误会,她柔声解释,“是我自己不喜陈设过多,并非内务监有意怠慢,况且我一个孀妇,尚在夫君孝期,实不宜太过奢靡,倒叫掌印瞧笑话了。”

梁青棣忙接过道谢,叹道:“王妃好心性。”

他是御前第一人,手下管着内官监。

皇帝不喜生人插手,故而御前的一应事物,无论大小,从围屏床榻,书籍画册的器用,到皇城内一应仪礼、供应、当差听事各役,和御前章奏承送,俱由他掌管。

宫里人都尊称其一声“梁掌印”或“梁阿公。”

映雪慈同其生疏,更没有攀附拉拢之心,只客客气气唤他梁掌印。

片刻太医诊治结束,梁青棣捧茶站起:“王妃这腿疼,是因何导致的?”

太医犹豫了一下,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表面看着像磕狠了,但另有诱因,不知王妃近来可曾长跪过?”

映雪慈一愣,“不久前母妃身子难受,我话语不慎惹她动怒,在云阳殿的东梢里小跪了一会儿。”

不等她说完,柔罗小声地道:“什么只一会儿!王妃!太妃分明让您跪了整整一个晚上,她在西梢间睡得倒香,您可是替她在东梢间的佛龛那儿拨了一夜佛珠,念了上千遍的《楞严经》!”

念得王妃嗓子红肿说不出话,哑了三日方才好转。

光养喉的枇杷露,雪梨汤,就不知喝了多少。

“住口!”

映雪慈轻轻喝道,转过脸来,清丽的雪面不见有一丝波澜。

也怪,分明素面朝天,也有股驰魂宕魄的扑面之美。

尤其是她这么静静端坐,姿态如画,眼尾轻抬时。

被她眼睫无意带过的一眼,都叫人心里荡了荡。

“不过是守孝时为我亡夫诵经超度罢了,婢子不懂事,误会了太妃娘娘,梁掌印、何太医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二人自然识趣不再问。

“那就对了,王妃有旧伤未愈,一直攒着不发,今日膝盖磕伤后,新伤旧伤一起发作出来,自然会疼痛难忍了。王妃膝盖中还有淤血,我开化瘀的药来,您每日吃两帖,再叫婢女帮着揉一揉,好让淤血尽快散去。”

何太医去抓药,梁青棣起身请辞。

映雪慈欲送,梁青棣忙摆手,笑得温润和蔼:“王妃初入宫,有诸多不便之处,不妨来找我,若奴才能帮的,定不会推辞。老御史当年对奴才有恩,如今人虽不在了,但奴才始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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