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京城开个饭馆,定会引得同行嫉恨,将整个京城的食客都揽过去。”
只是今日皇宫上下,也不知有多少人要焦急地等待迟了好些时候的膳食了。
他们独占了这御膳房,外头可是有不少还在等着伺候的。
褚肆得了想听的,那股傲劲儿不必言说,已然藏到了生笑的话语里:“阿沅如此偏爱,那朕日后便多为你做些。”
可惜,他的好意,夏梓沅没有接受。
她婉拒了,执起他的温热的大掌正色道:“陛下,你的御手是用来批折子,握长剑的,宝贵得很,切不可用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,若是想吃,臣妾左右无事,可以学。”
主要是,他的机会成本太高了。
哪怕她钟意他的厨艺,她也不愿他将过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,她用在这上,是为了讨好他,增加好感度。
他做饭,并无别的意义。
比尔盖茨的时间颗粒可是用秒来计算的,人家一秒钟的价值有250美元,褚肆这样的人物,她衡量着也不会少。
做饭,还是由御厨来吧。
褚肆盯着她手上的花结,看了良久,他清楚阿沅是不愿他为了杂事多烦扰,虽有些不悦,却也认同:“嗯,朕听你的。”
做不做的,看他的。
午后,紧闭着的御膳房的大门总算是从内里打开,宫人们齐齐迎拜。
摆了摆手,褚肆便与夏梓沅打道回了长宁宫。
郭茂与春夏跟在后头,均见到了挂在皇后腰间的陛下日日佩戴的荷包。他们猜不出荷包里装的是什么,却不约而同地有了一个想法:陛下对娘娘越发在意了。
长宁宫
听雨正擦拭着陛下送与娘娘的明镜,本就因佩兰的事心神不宁,骤然听到皇上皇后驾到,手下一颤,镜子颠簸了几下。
幸而被她眼疾手快地接住摆好,惊吓过度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。
差点儿,差点儿她性命不保,若是被陛下得知她毁了镜子,她的后果恐是严重,怕是再也见不了天光,也不能再踏进这长宁宫,伺候娘娘了。
只是,佩兰一事,她要当着陛下的面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