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出来。
像是龙象之拳,一拳猛砸在了张齐之的身上,砸得张齐之身体宛若断线的风筝般倒飞了出去。
“咔嚓。”
内力摧开了紧闭的门。
张齐之惨叫跌倒在地,下意识地看过去。
只见门内,出现了段千溯的脸。
段千溯大宗师之气锋芒外露,劲道十足,老当勇猛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张齐之,“本尊行事,还需要过问张霁那厮身边的床——奴不成?”
充满耻辱性的两个字,叫张齐之脸色大变。
“真把自己当成张霁的爱徒了?”段千溯冷笑,“人贵能自知,区区一条贱命,若连自己几斤几两都看不透,那就真是罪该万死了。张齐之,你觉得,本尊宰你,和杀猪之间有何区别?”
张齐之浑身颤抖,不敢动弹,甚至不敢去看段千溯的眼睛,此乃大宗师的威压,那一份恐惧感直逼灵魂,适才因羞耻而衍生的半点愤怒便也在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。
“段,段公,我,我错了……”
“我?”
“奴……奴才错了。”
“记好了,你的身份,一个狗奴才。”
“咔嚓——轰!”
檀木门,瞬间合上。
张齐之如断脊之犬般匍匐在地,眼睛里聚集满了惊恐,张了张发颤的嘴,咽喉嗓子眼却是发不出一个眼,骨头深处衍生而出的,都是对大宗师的膜拜和惊惶!
沈国海又不说话了,豆大的泪珠却不住的从眼睛里往下流。
“别骗三叔了,三叔又不是小孩。”
“对不起啊,小宁,三叔不懂事,给你找麻烦了。”
“………”
沈宁看着这样的沈国海,心绪复杂。
在记忆里,沈国海或许对她不算好,还做过一些错事。
但在幼年,沈国海偶尔神志清醒,也会给她带糖。
沈国海是个胆小的,只知道在窝里横。
虽说要强,但被欺负了就知道回家找大哥二哥,并把怨气发泄到大伯和父亲的身上,却有一次,因旁人说她的不好,在外与人起了争执,甚至还朝旁人的脑袋上泼酒。
说起来,在这方面,沈如玉倒是随了这三叔。
“三叔,可以了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日后的事,交给我们吧。”
沈宁宽慰道:“先回家再说,三叔,可好?”
“好,回家。”
沈三叔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