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不能想办法整整他呀。总不能叫他真的连中三元吧?”
严清鹤笑道:“既然你都开口求我了,我当然要想想办法,帮他一把了。”
赵晟刚走,严沧鸿恰好从外头回来。见摆着茶水,便问严清鹤道:“家里来客人了?
“算不上什么客人,赵家小六出来躲清闲。”
“你还真敢接待他?”严沧鸿笑,“不怕别人说他贿赂你?上次可都被人告了御状了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严清鹤无奈,“您别总拿这件事笑我了,这算什么事情呀,总不至于有人再拿这一车鲜果说事吧。”
严沧鸿也不打趣他了,转而道:“虽然不至于风声鹤唳,不过近来总还是谨慎些,别留下把柄。”
此时京中大事,无外乎那么两三件。此话一出,所指自然明了。严清鹤心中略略一惊,问道:“这事情还真有上头的人参与?”
“说不准。”严沧鸿道,“重要的不是有没有牵连,是那位心里怎么想的……皇上该有大动作了。”
他刚从外头进来,身上还带着点寒气。这时候有小丫鬟递来一个暖炉,严沧鸿把玩着暖炉的纹路,淡淡道:“但愿能平平静静地,把这个年过完。”